似乎未曾定義過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以前曾經覺得文字犀利做人很有個性
甚至有一陣子還可以假裝面無血色身體不好
覺得自己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但是回首看看好像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變的就只有變而已
曾經想過各種關於未來的可能性
小時候老是想著等我們長大的時候這座島嶼就會沉沒
於是忽略了想把大家搬到國外去是多天方夜譚
長大後卻老是懷念著以前幼稚園時候的點心時間
打球的時候自以為技高一籌沒我不行
離開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其實是因為我給人帶了多大的壓力
於是慢慢的學著不要看那麼遠
已經太過習慣自以為
每次覺得可怕想哭或是任何時候
其實都不想要自己一個人
也許是看過或是聽過太多有的沒的所以選擇什麼都不要
才會在最後的時候過分的貪求
有時候其實痛恨文字
特別是自己表達和那些誰正在理解的不同的時候
然後我就想念起那個關了燈並且播著藍色大門的房間
不大不小也不會特別讓人覺得過熱或是寒冷的房間
至少當我因為劇情或根本只是藉故讓它溢出眼眶的時候沒有人知道
這世界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被掌握
特別是我的眼淚
快樂的時候也會笑到噴淚
難過的時候更是一種簡直助興的方式
尤其是想把自己往絕望裡推的時候
我沒有理由讓誰知道我曾經為了什麼感傷
因為這些都不過是無物
也許就因為我曾經太恣意任性的快樂生活而不理他人感受
所以活該每件事都不會拿捏各種砸腳
小時候沒過到元宵節結束根本不算過年
加熱的微波年菜又是哪些人會想要吃的
然後時至今日我也曾經連除夕也沒得吃上一口團圓飯
我想我可能不僅需要一個淡水的房間
可能還需要一個可以喝口酒各種講心事的好樂迪包廂
因為與其這樣抑鬱的流著淚不如讓我斷氣一場
越在乎的人就越是輸家
只是這其實無關乎什麼輸贏的幼稚遊戲
我以前看過小雛菊那種原則上是小說的故事
但其實我就想像你說的一樣擁有那種相視而笑的默契
只是我就是個會murmur碎嘴的查某人
就算知道對方只想靜一靜仍無法看著他就這樣沈溺
誠心的敷衍誰說不是件重要的事情
如果可以走一輩子下去
難免會有敷衍和互相消磨時間的打算
有的人一秒你都無法與其相對
有的人一輩子你都捨不得走
我只想當撞破了南牆也繼續走的死心眼
曾經想過那孩子所處的環境造就他現在的樣子
也明白明明身為姐姐多少必須可以理解他的模樣
只是實在無法在這個時候這麼冷靜
不是什麼輸贏的問題
只是單純就無法冷靜只想暴躁而已
我不想回答那些蠢問題也不想聽傻子重複我的話一句又一句
如果到了他那樣的年紀
不知道我會成為什麼樣的人
煮一鍋自以為很優秀的羊肉爐還是準備一片聽說高級的烏魚子
然後獲得眾人無需彩排的忽略及勉為其難
我甚至還想不顧尊卑的給他兩巴掌
然後突然有一種我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念頭讓我覺得恐懼
於是覺得很想念那些誰(可能特別是你)
但是那些人也許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沒有人會在缺咖的時候打電話找我並且正好拯救覺得低落的我
也沒有人會在缺一的時候責怪我為什麼回台中
再也沒有人會再想展店的時候各種洗我回淡水
他們將永遠不會想起來我曾經有過這麼一個肆意放聲言語的地方
也不會知道我現在就想把自己往絕望裡推
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當你擺明了想靜靜我卻硬要當稻草是一樣的
沒有資格去說什麼
只是反正自己找的自己擔
沒辦法照著什麼去規劃作息因為根本沒有意義
有時候其實沈默的殺傷力比什麼都更強大
男人的擔當可能真的很重要
一個人的自尊和骨氣也好像不能被割捨
只是這些東西其實無關乎兩性的差別
而是只要對方值得其實都可以短暫被放下
只是暫時脫手而非就此放下一輩子
然後我必須說我真的很討厭所謂已讀不回
可能你會這麼覺得勉強著敷衍不是更明顯
我想也是
所以算了吧因為是我自己在喉嚨上綁了繩子又各種拉緊
永遠沒辦法習慣這樣的氛圍
每次都會重複著難眠或是惡夢
那麼就這樣吧反正我也不喜歡這個年
不喜歡沒辦法聯絡的感覺
說我被豢養的太好了也無所謂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互相的約束
重複著反省還有思考對方的思緒然後得到自己活該的結論
覺得活該患得患失於是不知所措
突然希望窗外下一場不要停的雨因為我想去淋淋
可以的話我希望有病的是我
並且最好沒藥可醫
因為我不想好不容易活過來以後各種像個活死人一樣生活
我們在這個社會掙扎求生存也許辛苦
但我更不能理解好不容易活過來以後各種熬夜浪費時間的必要
這時候請不要試圖說服我不如幫忙推我一把
需要一個簡直會勒死我的擁抱
因為有種綜合以上種種不知該怎麼辦的悲傷感受
只好警告自己閉嘴
因為太過不識時務
到底還想把自己逼到多深的角落
我不清楚因為覺得頭痛欲裂並且手腳發冷
所以我必須沈默了吧?
在我需要被想起以前不能再各種死纏濫打
在覺得還沒被厭棄以前
再也學不會寫大無畏
因為隨時隨地都覺得害怕
never is a 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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